第168章 兩個問題和兩句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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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特拉福德球場幾乎被噓聲淹沒了。
楊帆坐在替補席上，雙手抱頭，抓著頭發，耳中是這可以讓人窒息的噓聲。他懊惱，不滿，憤怒。眼睜睜看著球隊被對手狂虐，自己卻只能夠坐在替補席上，很無助，這感覺讓他難受，他不喜歡這種感覺。
替補席上的其他球員都目瞪口呆，沒有人能夠想到球隊居然在半場還沒有結束就三球落後於利物浦！
弗格森臉色鐵青，坐在教練席上，一言不發。老帥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。他知道這場比賽曼聯隊會遇到困難，但是，他怎麽也沒想到上半場還沒有結束，得到的卻是一次被屠殺。
老特拉福德球場的電子記分板上的0：3比分是紅色的，如同淋漓的鮮血，是那麽的刺眼。
“弗格森肯定很不滿意，他看起來很憤怒！那麽，就請拿出點辦法來吧。”
“我得承認，楊帆和魯尼的缺陣，這使得曼聯實力受損，但是，這並不是半場比賽就三球落後的理由，曼聯遇到麻煩了。”
解說員也都目瞪口呆，他們也想不到曼聯在主場被利物浦如此虐了，一個個就眼下的局面發表自己的看法。
“狗屎！看這樣子，弄不好還得丟球。”魯尼咬著牙說道。
“你現在感覺怎麽樣？”楊帆問魯尼。
“糟糕透了。”
“笨蛋，我說的是你現在恢覆的怎麽樣了？”楊帆瞪了魯尼一眼，“下半場比賽能上場嗎？”
“我恨不得現在就上場。”魯尼喊道。
“恩。”楊帆點點頭。
“恩”什麽呀，魯尼看著楊帆，等他繼續說，楊帆卻閉口不言了，這可把魯尼急壞了，用手肘碰碰楊帆。
“幹什麽？”
“你怎麽想的？”
“一會。”楊帆看了弗格森一眼，“中場休息的時候，我去找教練說說，請他派我上場。”
“還有我！”魯尼就叫到。
“知道。”楊帆不耐煩地說道，他現在煩著呢。
楊帆不知道的是，這個時候對面場邊一架攝像機對準了他，將他的面部表情用特寫鏡頭放在了轉播屏幕中。
莫特森一直盯著楊帆，此時說道：“楊帆看起來很著急，但是，他別無辦法！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，楊帆現在身體情況不容樂觀，他即使是在下半場比賽有上場機會，能夠有什麽樣的表現也不好說，更何況——”
更何況，看看現在的比分，曼聯已經零比三落後了，更何況曼聯甚至還可能繼續丟球，這樣大比分落後，下半場比賽弄不好就成了垃圾時間，到時候楊帆也許根本沒有必要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場比賽了。
……
“亞歷克斯，我們得做點什麽，這樣不行。”麥克·費蘭急的在場邊跳腳，他對弗格森說道。
“你有什麽好主意？”弗格森問。
“呃——”費蘭不說話了，他能有什麽好主意？現在場上這局勢，曼聯幾乎要崩盤了。
弗格森不再理會助理教練，他趁著一次死球的機會，大聲喊維迪奇的名字。
維迪奇跑到場邊，他有些不敢看弗格森。
“我現在不想說你們踢得多麽狗屎。”弗格森噴著粗氣，“告訴所有人，我不想看到再有丟球！否則後果你們知道。”
維迪奇跑回到球場，將弗格森的話傳遞給所有人。
弗格森回到教練席，一屁股坐下。他看的明白，以曼聯隊現在場上的混亂的情況，想要進球無異於天方夜譚，現在最現實的做法就是，穩住！不要繼續丟球了！一切等到上半場比賽結束，中場休息的時候再做調整……
曼聯要自救，必須在下半場比賽加強進攻，用進攻壓制利物浦，但是，說到進攻，談何容易！曼聯本賽季所向披靡，靠的是楊帆，球隊也已經習慣了圍繞楊帆去展開進攻！現在，楊帆不在場上……弗格森看了替補席上的楊帆一眼，他在猶豫下半場比賽要不要派上楊帆，他不懷疑楊帆的請戰欲望，但是，即使是對楊帆一向有信心，弗格森也不太相信楊帆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力挽狂瀾。楊帆現在頂多能夠發揮出平時不到一半的水平吧。
上半場比賽結束的時候，比分是零比三！曼聯主場三球落後。曼聯隊頂住了利物浦的進攻，沒有繼續丟球，這也許是上半場這四十五分鐘的比賽唯一的好消息吧。
裁判的哨音給了場上的曼聯球員一個解脫，這令人難受的上半場結束了。
弗格森在哨音響起的時候就站起來，他第一個站起來，離開教練席，頭也不回的走向球員甬道。
楊帆坐在座位上，沒有立刻站起來，他盯著看臺上看，那裏，無數旗幟飄揚，此刻噓聲震天，謾罵聲此起彼伏……所有人在宣洩著對於這個夢魘一般的上半場的不滿情緒。
“楊！”魯尼在通道口喊道。
楊帆站起來，拍拍屁股，走過去。
來到球員甬道口的時候，楊帆停下腳步，他撿起了地上的一條圍巾，上面寫著1999的阿拉伯數字，還有一行字，這是1999年曼聯獲得三冠王的紀念圍巾。可以想象這樣一條圍巾對於球迷來說意味著什麽，他一定格外珍惜這圍巾，視若珍寶。現在，這條圍巾就扔在了地上，這應該是某個情緒激動的球迷扔下來的，現在他一定在後悔，但是，你可以想象這條圍巾的主人當時的心情是多麽糟糕，多麽的怒不可遏。
圍巾上繡著一個名字：吉姆！
“楊！”
“楊！”
球員甬道上面看臺的球迷喊楊帆的名字。楊帆走過去，將圍巾遞過去，“這個人你們認識嗎？”
一個球迷接過去，看了一眼，“噢，這可是1999年的紀念圍巾。是吉姆的。我會還給他的。”言語中很是羨慕，能夠有這樣一條圍巾，對於球迷來說是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“你認識他？”
“當然。他有心臟病，他女兒一直不讓他來現場看球。”
“心臟病？”
“沒錯，我們都知道他，對於他來說，和利物浦的比賽絕對不能夠缺席，我敢打賭，他今天一定是偷偷來的。”
“他人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，吉姆剛才臉色很不好，他的老夥計說要送他去醫院。”
“沒去醫院，剛才我還看見他了。”
“人沒事吧？”楊帆一驚，問道。
“應該沒事吧。”那人的語氣也不太肯定，“他不願意去醫院，說他要看著，看著這支曼聯會遭受什麽樣的羞辱。”
楊帆一楞，然後他收起圍巾，就要離開。
“楊，下半場比賽機會上場嗎？”
“楊，你會狠狠艹那些利物浦人的，對不對？！”
他的身後是球迷們的喊聲，他沒有說話，只是擡起右臂，揮了揮，然後走進了球員甬道。
在他的身後，是球迷的喧嘩聲，是噓聲，是謾罵聲，是加油聲，是歌聲……
……
楊帆是最後一個回到更衣室的。
更衣室裏安靜的可怕，沒人說話，弗格森站在前面，陰沈著臉看著所有人。看到楊帆走進來，他瞪了楊帆一眼。看到楊帆脖子上的圍巾，目光閃爍了一下。
楊帆的脖子上圍著那條圍巾。默默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“有一個問題。”弗格森豎起一根手指，“你們上半場比賽的表現，和一坨狗屎有什麽區別？”
“誰能夠告訴我，區別在哪裏？”
“你們上半場比賽就像是嬌弱無力的女孩，被利物浦人強暴了一次又一次。”弗格森又豎起一根手指，“第二個問題，爽嗎？”
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，這話實在是太過惡毒了，太難聽了。
但是，還是沒人敢說話，面對盛怒的弗格森，即使是隊長加裏·內維爾以及吉格斯和斯科爾斯這樣的老將也都戰戰兢兢，不敢說話。
楊帆舉起手。
弗格森看向楊帆，“楊，你有話說？”
楊帆站起來，“老板，我就兩句話。”
“你說。”弗格森冷冷說道。
“我和韋恩請求下半場比賽上場比賽。”楊帆說了第一句話。
“我在外面撿到這條圍巾，這是1999年球隊三冠王時候的圍巾。”楊帆舉起圍巾，“圍巾的主人有心臟病，不過他拒絕去醫院。他說要看著球隊會遭受什麽樣的羞辱……”
“我要說的話完了。”
弗格森深深看了楊帆一眼，然後問魯尼，“你也要求上場？”
“是的，老板。”魯尼站起來說道。
弗格森不置可否的點點頭，然後向楊帆伸出手，“圍巾給我。”
接過圍巾，弗格森看了看，說道：“吉姆的圍巾，吉姆，今年應該六十多歲了，面包店面點師，胖子，身體不好，有心臟病和糖尿病……曼聯球迷會員，以前每場比賽都會來到現場，現在身體情況不好，但是，有兩場比賽從來不會缺席！”
弗格森沒說是哪兩場比賽，但是，所有人都知道，這是曼聯每賽季和利物浦的兩場比賽！對於一個六十多歲，經歷過曼聯被利物浦壓在頭上的老球迷來說，每一場和利物浦的比賽，都是聖戰！
心臟病、糖尿病、六十多歲，憤怒的將真愛的冠軍紀念圍巾都扔下來了……
不少曼聯球員低下了頭，咬著牙。即使是弗格森剛才罵他們，說他們是被強暴的女人，他們都沒有這麽難受過！
讓這樣一個身體情況糟糕的老球迷氣成這樣子，甚至可以說是冒著心臟病發作的危險來看球，卻踢出了這樣一個半場比賽！！他們沒臉見人！所有人都有一種負罪感！
“為吉姆贏球！”楊帆猛地站起來，大聲喊道。
更衣室先是安靜，然後爆炸開來！
“為吉姆贏球！”
“幹死利物浦！”
整個更衣室就像是被點燃了的火藥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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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帆坐在替補席上，雙手抱頭，抓著頭發，耳中是這可以讓人窒息的噓聲。他懊惱，不滿，憤怒。眼睜睜看著球隊被對手狂虐，自己卻只能夠坐在替補席上，很無助，這感覺讓他難受，他不喜歡這種感覺。
替補席上的其他球員都目瞪口呆，沒有人能夠想到球隊居然在半場還沒有結束就三球落後於利物浦！
弗格森臉色鐵青，坐在教練席上，一言不發。老帥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。他知道這場比賽曼聯隊會遇到困難，但是，他怎麽也沒想到上半場還沒有結束，得到的卻是一次被屠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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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弗格森肯定很不滿意，他看起來很憤怒！那麽，就請拿出點辦法來吧。”
“我得承認，楊帆和魯尼的缺陣，這使得曼聯實力受損，但是，這並不是半場比賽就三球落後的理由，曼聯遇到麻煩了。”
解說員也都目瞪口呆，他們也想不到曼聯在主場被利物浦如此虐了，一個個就眼下的局面發表自己的看法。
“狗屎！看這樣子，弄不好還得丟球。”魯尼咬著牙說道。
“你現在感覺怎麽樣？”楊帆問魯尼。
“糟糕透了。”
“笨蛋，我說的是你現在恢覆的怎麽樣了？”楊帆瞪了魯尼一眼，“下半場比賽能上場嗎？”
“我恨不得現在就上場。”魯尼喊道。
“恩。”楊帆點點頭。
“恩”什麽呀，魯尼看著楊帆，等他繼續說，楊帆卻閉口不言了，這可把魯尼急壞了，用手肘碰碰楊帆。
“幹什麽？”
“你怎麽想的？”
“一會。”楊帆看了弗格森一眼，“中場休息的時候，我去找教練說說，請他派我上場。”
“還有我！”魯尼就叫到。
“知道。”楊帆不耐煩地說道，他現在煩著呢。
楊帆不知道的是，這個時候對面場邊一架攝像機對準了他，將他的面部表情用特寫鏡頭放在了轉播屏幕中。
莫特森一直盯著楊帆，此時說道：“楊帆看起來很著急，但是，他別無辦法！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，楊帆現在身體情況不容樂觀，他即使是在下半場比賽有上場機會，能夠有什麽樣的表現也不好說，更何況——”
更何況，看看現在的比分，曼聯已經零比三落後了，更何況曼聯甚至還可能繼續丟球，這樣大比分落後，下半場比賽弄不好就成了垃圾時間，到時候楊帆也許根本沒有必要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場比賽了。
……
“亞歷克斯，我們得做點什麽，這樣不行。”麥克·費蘭急的在場邊跳腳，他對弗格森說道。
“你有什麽好主意？”弗格森問。
“呃——”費蘭不說話了，他能有什麽好主意？現在場上這局勢，曼聯幾乎要崩盤了。
弗格森不再理會助理教練，他趁著一次死球的機會，大聲喊維迪奇的名字。
維迪奇跑到場邊，他有些不敢看弗格森。
“我現在不想說你們踢得多麽狗屎。”弗格森噴著粗氣，“告訴所有人，我不想看到再有丟球！否則後果你們知道。”
維迪奇跑回到球場，將弗格森的話傳遞給所有人。
弗格森回到教練席，一屁股坐下。他看的明白，以曼聯隊現在場上的混亂的情況，想要進球無異於天方夜譚，現在最現實的做法就是，穩住！不要繼續丟球了！一切等到上半場比賽結束，中場休息的時候再做調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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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半場比賽結束的時候，比分是零比三！曼聯主場三球落後。曼聯隊頂住了利物浦的進攻，沒有繼續丟球，這也許是上半場這四十五分鐘的比賽唯一的好消息吧。
裁判的哨音給了場上的曼聯球員一個解脫，這令人難受的上半場結束了。
弗格森在哨音響起的時候就站起來，他第一個站起來，離開教練席，頭也不回的走向球員甬道。
楊帆坐在座位上，沒有立刻站起來，他盯著看臺上看，那裏，無數旗幟飄揚，此刻噓聲震天，謾罵聲此起彼伏……所有人在宣洩著對於這個夢魘一般的上半場的不滿情緒。
“楊！”魯尼在通道口喊道。
楊帆站起來，拍拍屁股，走過去。
來到球員甬道口的時候，楊帆停下腳步，他撿起了地上的一條圍巾，上面寫著1999的阿拉伯數字，還有一行字，這是1999年曼聯獲得三冠王的紀念圍巾。可以想象這樣一條圍巾對於球迷來說意味著什麽，他一定格外珍惜這圍巾，視若珍寶。現在，這條圍巾就扔在了地上，這應該是某個情緒激動的球迷扔下來的，現在他一定在後悔，但是，你可以想象這條圍巾的主人當時的心情是多麽糟糕，多麽的怒不可遏。
圍巾上繡著一個名字：吉姆！
“楊！”
“楊！”
球員甬道上面看臺的球迷喊楊帆的名字。楊帆走過去，將圍巾遞過去，“這個人你們認識嗎？”
一個球迷接過去，看了一眼，“噢，這可是1999年的紀念圍巾。是吉姆的。我會還給他的。”言語中很是羨慕，能夠有這樣一條圍巾，對於球迷來說是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“你認識他？”
“當然。他有心臟病，他女兒一直不讓他來現場看球。”
“心臟病？”
“沒錯，我們都知道他，對於他來說，和利物浦的比賽絕對不能夠缺席，我敢打賭，他今天一定是偷偷來的。”
“他人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，吉姆剛才臉色很不好，他的老夥計說要送他去醫院。”
“沒去醫院，剛才我還看見他了。”
“人沒事吧？”楊帆一驚，問道。
“應該沒事吧。”那人的語氣也不太肯定，“他不願意去醫院，說他要看著，看著這支曼聯會遭受什麽樣的羞辱。”
楊帆一楞，然後他收起圍巾，就要離開。
“楊，下半場比賽機會上場嗎？”
“楊，你會狠狠艹那些利物浦人的，對不對？！”
他的身後是球迷們的喊聲，他沒有說話，只是擡起右臂，揮了揮，然後走進了球員甬道。
在他的身後，是球迷的喧嘩聲，是噓聲，是謾罵聲，是加油聲，是歌聲……
……
楊帆是最後一個回到更衣室的。
更衣室裏安靜的可怕，沒人說話，弗格森站在前面，陰沈著臉看著所有人。看到楊帆走進來，他瞪了楊帆一眼。看到楊帆脖子上的圍巾，目光閃爍了一下。
楊帆的脖子上圍著那條圍巾。默默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“有一個問題。”弗格森豎起一根手指，“你們上半場比賽的表現，和一坨狗屎有什麽區別？”
“誰能夠告訴我，區別在哪裏？”
“你們上半場比賽就像是嬌弱無力的女孩，被利物浦人強暴了一次又一次。”弗格森又豎起一根手指，“第二個問題，爽嗎？”
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，這話實在是太過惡毒了，太難聽了。
但是，還是沒人敢說話，面對盛怒的弗格森，即使是隊長加裏·內維爾以及吉格斯和斯科爾斯這樣的老將也都戰戰兢兢，不敢說話。
楊帆舉起手。
弗格森看向楊帆，“楊，你有話說？”
楊帆站起來，“老板，我就兩句話。”
“你說。”弗格森冷冷說道。
“我和韋恩請求下半場比賽上場比賽。”楊帆說了第一句話。
“我在外面撿到這條圍巾，這是1999年球隊三冠王時候的圍巾。”楊帆舉起圍巾，“圍巾的主人有心臟病，不過他拒絕去醫院。他說要看著球隊會遭受什麽樣的羞辱……”
“我要說的話完了。”
弗格森深深看了楊帆一眼，然後問魯尼，“你也要求上場？”
“是的，老板。”魯尼站起來說道。
弗格森不置可否的點點頭，然後向楊帆伸出手，“圍巾給我。”
接過圍巾，弗格森看了看，說道：“吉姆的圍巾，吉姆，今年應該六十多歲了，面包店面點師，胖子，身體不好，有心臟病和糖尿病……曼聯球迷會員，以前每場比賽都會來到現場，現在身體情況不好，但是，有兩場比賽從來不會缺席！”
弗格森沒說是哪兩場比賽，但是，所有人都知道，這是曼聯每賽季和利物浦的兩場比賽！對於一個六十多歲，經歷過曼聯被利物浦壓在頭上的老球迷來說，每一場和利物浦的比賽，都是聖戰！
心臟病、糖尿病、六十多歲，憤怒的將真愛的冠軍紀念圍巾都扔下來了……
不少曼聯球員低下了頭，咬著牙。即使是弗格森剛才罵他們，說他們是被強暴的女人，他們都沒有這麽難受過！
讓這樣一個身體情況糟糕的老球迷氣成這樣子，甚至可以說是冒著心臟病發作的危險來看球，卻踢出了這樣一個半場比賽！！他們沒臉見人！所有人都有一種負罪感！
“為吉姆贏球！”楊帆猛地站起來，大聲喊道。
更衣室先是安靜，然後爆炸開來！
“為吉姆贏球！”
“幹死利物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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